唐菲也没有追问，只想等刘师傅愿意说的时候再问。

刘师傅似乎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开口。“当初动物园的三只老虎都是东北虎，东北虎是属于珍稀动物，原本那只公虎的死亡就已经够蹊跷了，尸体的处理听说也是草草了事，我是真没有想到剩下的两只东北虎的

去向竟然是马戏团。先不说这家马戏团是否有接收驯养东北虎的资质，首先动物园这样做就是违反规定的。而且……”

刘师傅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