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纱摆挡着，他看不到侯听芙的脸。

侯听芙点着头，“唔，有一点疼。”

燕南浔的力气实在大，她被他捏的眼泪都出来了，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侯听芙吸了吸鼻子，没和他说。

被他这么服侍着，真是件痛并快乐的事。

“抱歉。”燕南浔满是愧疚。

“没事，被南浔捏一捏，我舒服多了。”

他帮侯听芙捏脚，自己浑身都是汗，他赶紧端起水盆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