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的眼泪,在陆岩峰出现的那一瞬,不受控制一样哗啦啦的滚。 他一句“婳儿,我来了”,如同一把刀直入她心脏。 她哭得不能自已,也痛得不能自已。 那句“你去哪儿了”没有问出,所有的话和委屈被汹涌的眼泪掩盖。 温妮又望了眼楼上的人,湛胤钒的脸色,似乎比之前更加严肃骇人。 “跟我去休息室吧,安小姐需要包扎伤口。”温妮上前引路。 这一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