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钒握着安以夏的手,面色纠结。 安以夏歪着头,他这脸上就写着有话要说几个字,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捧着他的脸。 “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啊,为什么欲言又止,难道还有什么是怕我知道的?” 湛胤钒又握住她的手,安抚了声:“没事,你没事就好。” 这话听来奇怪得很,安以夏想起两次在门外哭诉的湛可馨。虽然屋里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却听不清楚外面究竟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