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甩开湛胤钒的手:“刚才的话,你别放心上,可能是生理期,情绪不好。还有,我要回家。” 湛胤钒欲言又止,但她说生理期,他粗略算了算,这个月是晚了几天吧? 也难怪她今天那么累,早上他也没多注意折腾了她一回,想想实在后悔。 “这么晚了,明天再说?”湛胤钒语气很轻。 安以夏埋低头,很不忍心。 “我不想明天又明天……” 湛胤钒语气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