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允许,非要留下Eric,你当如何?” 湛胤钒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从身后穿来。安以夏脚下停顿,脸色很是难看。 湛胤钒再道:“你知道我可以轻易办到。” “湛先生总想欺压在我这样的普通人,是为了彰显您的权利?是为了炫耀、警告?” 安以夏咬牙,目光冰冷。 “我只是想跟你谈谈有关我们儿子教养的问题,只是你一直拒绝。婳儿,你若真爱儿子,就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