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她可怜……” 顾景澜拍了拍何君白的肩,一副‘你别闹’的表情,“就算是可怜她,也轮不到你来可怜。” 再说了,沈若希那样的女人,也不值得可怜。 都是当初她自己作的! 怪得了谁? 路是自己选择的,就算是跪着,她也得自己把路跪完。 上官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性感的喉头滚动着。 他放下酒杯,抿了抿唇角,“君白,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