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冷锐的目光扫了过去。 医生立即给雪团挂了退烧的药水,与此同时,也开了药,让她四个小时服用一次。 雪团烧得浑身难受,五脏六腑都被炙烤着一般,难受得一直动来动去。 “别动!”容隐冷冷睨着她,“安分一点。” “我难受……” “在输液,不想针头移位,你就尽情动。” 雪团抿了抿唇角,好凶…… 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不许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