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尖叫了起来,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要跳下床,手腕倏地一痛。 血一点点的渗透纱布,滴落在地。 “把她……” 祁连依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 电话是容隐打来的,迟疑着,她不确定要不要接。 似乎是有感应一般,安漫笑了,她催促着,“伯母,一定是容隐打来的电话吧?您快接吧。” 在心中权衡着,该不该放了她。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