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想象,他是怎么走到今日的,当中受过多少旁人想象不到的苦跟危机四伏。 “心疼我?”风青柏挑眉,眉梢染着笑意,对女子的话避而不答。 定定瞧了他片刻,柳玉笙倾身,在他脸上啾了下,“很心疼。” 风青柏轻叹,却难掩眸中温柔,“便是心疼,你也不用在我脸上留下油印子,笙笙,我有洁癖的。” “呀,你不说我都忘了,好长时间没见你爱干净了。” “笙笙,说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