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举着伞，站在雨中，神情呆滞地看着雨中的另一人。

冰冷的雨水打湿齐若萱散乱的头发。

她那一张疲倦的神色宛如经历了无数个春夏秋冬般，等不到一个想要的答案。

枫叶渐渐枯黄，红色被淹没。

像极了苦味，一点一点消退。

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住了，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再回答下一句。

毕竟，这句话在某天某夜某个时段里，陈墨幻想过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