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菀若有所思,屏退了屋子里的丫鬟,道:“阿雯,咱们是姐妹,你如果有什么烦忧,不妨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得上忙。” 萧雯犹豫了会儿,道:“菀姐姐,我二舅母,真的是心术不正之人吗?” 季菀一怔,与季容相视一眼,暂时没吭声。 萧雯一开口就不打算停下,“我自幼丧母,三岁起就养在祖母身边,父亲忙于公务,我很少见到他。除了祖母和兄长,对我最好的,就是外祖母和两位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