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清楚此刻心尖剧烈跳动的原因,但是,我却意识到了饥饿的难以忍受。大清早由于母亲的絮叨,再加上要去小雅家借衣服打扮,我只是喝了一碗稀粥。原本想着,能在丁不凡家大餐一顿,或着至少能吃上一顿可口的臊子面,可是结果却是不欢而散。 骑着自行车翻山越岭的两个小时,那晚稀粥早已没了踪迹,而此刻的我,虽然不是被饿得头晕目眩,但也是全身无力的寸步难行。 “你傻呀!到饭点了不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