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的那一刻,心里已经聚满了无法忍受的怒气,可是,当视线落在岳思洋沉郁着的脸上时,却没一点勇气将暴怒的情绪释放出来。小雅的怀孕,还有二伯的家,压在心里绝对没喘息的机会。 “岳思洋,同学的情意,非要用胁迫来达到目的吗?” 由于没想好该怎么开口,也没考虑清楚究竟该在怎么做,我好像只能无可奈何地说点提示的话语。 虽然说出来的话语,带着一定的警告成分,但我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