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展礼心里只有一个师父,就是泥鳅。 “在上海怎么样?” 看着陈展礼,泥鳅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个弟子不错,很争气,抗战时期立下大功,如今胜利他也得到了应有的奖励。 “很好,王站长对我非常好。” 泥鳅笑的更灿烂,别看他在福建,其他地方的事一样很清楚,战情组那么多人,他可是时常和这些人进行联系。 以前他的消息就灵通,更不用说现在。 陈展礼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