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瞧你说的,李小姐好歹是徐先生的遗孀,”抱着林念的那个男人咧嘴一笑,眼神儿还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什么狗不狗的,你们女人不是常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么。” 我也仔细看看这个男人,从表面来看,看不出个好坏来。 林念柔弱无骨的身子,向这男人身上一趴,就开始抽泣,“荣哥,你怎么舍得责备我呢?李思恩害死了我哥哥嫂子,害得我妈卧床不起,我侄子成了孤儿,我也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