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得知牟辉阳只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小农民之后，张所长认为今天的这个案子，应该费不了什么功夫就能够照自己的想法办好了。

可在听了牟辉阳刚才的话后，张所长才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农民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仅没有掉进自己设的套中，还抓住自己话中的漏洞，想要逼问自己。

看到牟辉阳还要继续说下去，张所长赶紧制止道：“先不扯这个没用的事情了，你还是说说为什么和他们打起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