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雪一直觉得自己很坚强,毕业以来,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有时候,甚至会夜里哭醒,但第二天,她抹干眼泪,还会佯装无所谓,继续砥砺前行, 比任筠男人更不堪的调笑,她都听过。 但当她看到常东站之时,不知为何,满心委屈,突然决堤,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 “怎么了?”常东快步走来,一脸手脚无措。 常东不说还好,这一说,林纾雪再也抑制不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