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污蔑我！”

张玉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顿时炸毛了，眼神飘忽不定，就好像做了亏心事被人发现一般。

李当归对于她这种反应并没有意外，毕竟这件事情可不是他随意捏造出来的，也是张若芸一并告诉她的。

所以他也很不理解为什么张若芸知道这么多事情却不在张家人面前讲出来，真如她所说，只是为了那点难以维持的亲情，不想让张玉太难堪？

这和他一开始印象中那个城府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