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蓉城西城区二环,某武道馆。 这里表面上是一间专门教授武术的道馆,可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在武道馆负一楼的地下室里,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中年大汉正不停地挥着拳头捶打沙包,挥汗如雨。 片刻后,一个像是武馆弟子的年轻男子急匆匆的跑了下来。 “会长,大事不好!” 中年男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急什么?天塌了吗?” 年轻弟子语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