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难舍难分,把心里的怨恨全部发泄到对方身上,警员们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两人分开。 一脸的指甲血痕。 打理极好的发型乱成鸡窝,叶母的头皮甚至秃了一块,地上散落着一缕棕黄弯曲的头发。 她捂着头,朝同样被拉开的梁母,吐口水。 “贱人!臭婊纸!” 拽她的警员脸都木了,口水都吐他身上了。 好无语。 梁母眼睛通红发肿,可她更恨自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