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 林姝只笑着说道:“……怎么了这是?平日里像是小话唠似的,拉着我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今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早就知道太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太夫人这般冷淡对林怜,她自然是一点都不奇怪。 林慧想笑,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笑不出来,拉着林姝到了阴凉下的石桌下坐了下来,才有气无力道:“姝姐儿,你说对祖母来说咱们是什么?对信中侯府来说咱们又是什么?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