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道:“自从我得知祖母病重的消息,便与先生告假,慌忙从白马书院赶回来了,不能在祖母身边尽孝,实在是我的不孝……” 态度看似陈恳,却是透着几分漠然。 他只站在老祖宗床前一丈远的距离,便是老祖宗朝着他微微伸手,他也像是没看到似的。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为老祖宗求来佛珠手串了? 林姝不动声色打量着陆铭。 老祖宗见着陆铭压根没有靠近的意思,嘴角的笑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