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公司第一次召开员工大会，沈牧上台还没说话，先开除一批人：“所有没有参加这次会议的，开除。”

命令出来，下面直接炸锅了，一个不服气的弟子直接顶了沈牧一句：“凭什么，公司里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们有董事会，有工会，不能说开除就开除。”

沈牧歪头问成小凡：“这货谁啊？”

成小凡说：“天师门下弟子。”

怪不得，这么胆大，沈牧点点头：“第二条，和我顶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