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政摘下手套,低头从烟盒里咬出一支烟,偏头点燃。 他和他并排靠在车前,深深吸了口烟,半晌吐出一片浓白烟雾。 “要是输了,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这句话被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分量沉重。 之前哪次都能让着你,唯独这次不行。 谭禹也从兜里摸出烟来抽,吸了两口,他忽然垂下眼叫了旁政一声:“哥。” 旁政夹着烟的手指一顿。 谭禹的声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