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她来找鸭子寻开心,是在干正事似的。 其实岳梓童这会儿的眼睛,已经很酸很酸了,恨不得用根火柴棒把眼皮撑起来,也冷笑道:“哼哼,开玩笑,你以为我是与你开玩笑?” “那我问问你,凭什么呢?” “就凭你是我未婚夫!” 岳梓童铿锵有力的说着,抬手猛地拍了下桌子,趁机眨巴了下眼睛,叫道:“你在这儿干鸭子,不但是对我大姐的羞辱,更是对我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