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的鲜血,在法术牵引之下流向了我的指尖,浸湿了那一截白线。 雪白的线绳在鲜血的浸染之下,慢慢变红之间,我却忽然感到身后传来一股凉意,就好像有人在我背后举起了一只大斧对准了头顶。 斧子上传来的威压向我头顶寸寸压落之间,我的头皮也在跟着一阵阵的发麻,身躯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前挪动。 腰斩! 刚才走廊里的恶鬼说是要将我腰斩,斩人的斧子来了。 斧子比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