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耐力?大概是想起了抛弃她的丈夫,费玲心里涌出一股酸涩,知道再劝下去没用,便拿起笔,在下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她拿着文件打算离开,走到门口了,或许是不死心,她转身又问了句:“值得吗?” 顾向席被她问的一怔神,脸上的淡漠如潮水潮水般褪去,骤然化为一抹温情。 怎么会不值得? 因为是她啊,所以一切都值得。 顾向席转向身后的落地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