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吃罢早饭,左安门蒙学操场上便排开一大一小两个方阵,大的松散、小的齐整,后者是即将毕业的工读生,总人数约在六十出头;前者则是新近入学的年轻匠人,乌压压足有三百之众。 新生老生有这样的差距倒并不足奇。 因为第一批工读生只是在杂工所下辖工坊取材,这第二批的遴选范围,却覆盖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