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皇后不肯说,顾山长也未再追问。沉默相对片刻,顾山长忽地低声道:“莲娘,对不起,刚才我不该迁怒于你。 建文帝如此行径,最痛苦的人非俞皇后莫属。 她怎么能这般迁怒自己的好友?这和在俞皇后的伤口上撒盐有什么两样? 顾山长怒气褪去,目中涌起愧疚。 俞皇后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娴之,我们之间,何须说这些。说到底,此事还是因我而起。”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