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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姬吐出一口淤血，人无力的睁开双眼。

“我还没死吗？”娜姬边喘息边道。

“你暂时死不了。”秦枫淡道：“在我面前，没有人能自杀。”

“你救了我？”娜姬回过神，嗓音沙哑道：“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

“无所谓。”秦枫面色平静：“我也没指望你原谅我，我夺你的飞天体质，是为了活命，所以这算是你救了我一命，而现在我也救了你一命，我们已经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