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凉了起来,后面的话莫回再也无意去听,她强迫自己放空着思绪,让自己忽视里屋的声音,也忽视了自己身上的疼。 现在,走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她谁也不怪,一点都不怪。 她一直都不是个聪明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让大家能够在乎她一点点。 现在连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不要她了,她竟然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或者心早就痛得没有了知觉。 章凌硕,章凌硕,你一直是这样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