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书凯一副感叹的口气，冯局长也觉的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忍不住点头说：“你分析的对，恐怕商业会所的项目还得秦书记多多费心才行啊。”

秦书凯见冯局长的思维已经顺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在走，赶紧一副聊天的口气说：“其实，像小老鼠这种害人的家伙，就算是进去呆几年，照样有本事提前释放出来，到时候还是一个很大的祸害。”

冯局长听出秦书凯话里有话，追问道：“秦书记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