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大爷的身体也晃动了一下。

看到卫家大爷的表现，龙天贺皱着眉头：“你不知道？你那个女儿没有告诉你？”

卫家大爷没有吱声，默认了。确实不知道。

龙天贺微微吐了口气：“也对，你是个疯子，曾经因为白芷不见了，你就疯了。如今，这事儿未成，告诉你，确实很危险。”

咳咳。

卫家大爷很尴尬。

“你来，就为了问这个？”卫家大爷看着龙天贺，“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