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时候就听到龙孤芷非常认真地说道：“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我们现在很被动，但是至少我们问心无愧。这秦嬷嬷看上去一路领先，可是她却一步步丧失了自己。即便成魔了，又怎样？成魔不过就是变得更强，可是，成魔也就彻底失去了人性。真的好吗？”

龙孤芷说的一本正经，让这老爷子他们三个人倒是听傻了。

“而我们也许最后输了，可是我们却始终保持自己的人性。生而为人，若是连这点人性都没有了，还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