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澜默默地看了她许久。 他给了她时间去后悔,去反抗,去挣扎,去离开。 可是沈莲显得特别地狂躁,扭着身体,在邀请他。 一半是愤怒,一半是玉火,秦安澜就在酒吧里,就在阴暗的角落,深深地,深深地…… 空气的湿度似乎一下子到了饱和,到处,都是汗水的味道。 还有,隐秘得无法道出的气息。 秦安澜伏在她的颈侧,声音惑然,“我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