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七七的头晕晕沉沉的,但本能地咬了他一口。 那力道,几乎可以咬断他…… 秦安澜退出去,目光阴沉地锁住她的小脸。 裴七七也是,她的气息乱乱的,匈口也因为刚才拼命挣扎而剧烈地起伏…… 挽起的头发无望地散开、垂下,看起来说不出的诱人。 秦安澜的内心,又坚硬又柔软,他虽然退出来,但仍是没有放过她。 声音低低地,“为什么挣扎?裴七七,你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