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知晓情事不多,哪里禁得起他这样,不到半小时就低声哭了起来,求他放过自己。 可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觉得有意思。 不管不顾地折磨着她,各种令人发指的手段。 最后的时候,他也有些忍不住了,捧着她,低低地哄:“凉秋,叫我安澜,就放过你。” 她实在是受不住,于是捂着脸叫了一声。 声音很轻,像是小蚊子一样,但是他听到了。 本来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