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母却是不赞同他这话了，“重感情不是坏事。”

夜父看她一眼：“慕白可以，但是慕林不行。”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犀利，夜母竟然一时愣住了，许久才低低地开口：“你怎么了，慕林他们夫妻恩爱不是好事吗？以前你还觉得他太过于以事业为重，怕倔不结婚！”

夜父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许久，才淡声开口：“随口一说，你怎么就放心上了。”

夜母也看着他，像是在研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