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地把她抓了过来,重新困在自己的身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远的脸蛋埋在枕头里,长发凌乱地散在枕上,看得他眼里又是一阵火,困着她,这时候他有些兴致了,变得慢条斯理不像之前那样急迫。 温远咬着拳头,声音破碎:‘你喝了酒还开车?’ “你心疼了是不是?”他英挺的面孔伏在她的颈边热热地说,他喷出的气息很烫,温远几乎受不住想挪开他又不让,按着她执意地要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