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你该有点儿自知之明吧！快滚回去！

她以为这么说，檀九肯定有点儿明白了，谁知道她说了之后，他竟然真的从须弥芥子符里翻出一面破破烂烂的镜子来。

“快说。”他把镜子递给她。

重葵傻了……看了看镜子，又看了看他……

不会吧，他难道真的不懂？

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脸皮可以厚成这样……

各国都在修建长城，可是全部加起来，也未必有他的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