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越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屋内只剩下昏暗的灯光影影绰绰的,窗户未关严实,寒风一吹这桌子上摆放的油灯就风雨飘摇,宛若河边蒲柳。 宁越嘴中呼出一口浊气,微微策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疼无比,甚至于双腿一时间麻痹,像是断裂了一样。 剧烈的疼痛让宁越睁开眼睛,发现身上多处已经缠满了绷带,腿上更是有鲜血溢出,染红了脚边的绷带。 一旁正在打盹的闻人无双听得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