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莹莹一起练功的缘故，让精神上没有了太大愉悦度，才会如此。

换个角度来说的话，陈锋的精神上因为之前几次跟胡莹莹练功的缘故，而对她或者说是对双修产生了一定的精神上的依赖感。

换个更容易理解的说法就是，陈锋已经对双修上瘾了。尽管可能因为次数少的缘故，现在只是轻度的，但陈锋很怀疑随着将来次数的增多，这个瘾头是不是也会随之增大。

再深入一点想的话，若是将来因为胡莹莹不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