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木槿的话没有说完,苏鸢直接截断了。 眼前的人不是她夫君也不是她儿子,她没有理由让她宠着她,所以哪怕疼,她也要自己来。 忍着痛,苏鸢解开了衣带,将被刺伤的右肩上的衣衫给脱落了下来。 一个簪子般大的伤口并没有很大,只是那簪子太不干净,伤口需要清洗,否则容易感染。 “王妃忍着点,伤口不干净,需要清洗。”木槿边说边从马车里又翻出了布襟和酒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