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不远处长长的聘礼队伍一侧一高头大马飞驰而来,践踏间扬起了满地尘土。 而那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是一袭飞扬的红衣,多年不见那容颜,竟是不知何时这容颜从青涩长成了如今带着沧桑的成熟。 红衣飞扬,玉制容颜,那不是从满目尘土里飞扬而来,而是从画中踏画而出。 马蹄声那般响亮,看见这一幕的又何止墨筵一人。 这一刻无论是抬聘礼的人还是跟随看戏的众人都闻声下意识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