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凉凉低头安静的吃饭，很长时间没说话。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向绾突然提起池渊的时候，她甚至都稍稍回忆了下，才想起自己跟池渊也是在一起过的。

仔细一想，她跟薄乔衍在一起才不到半年，可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甚至让她错觉的以为都过去三五年了。

她现在，满脑子全都是薄乔衍，池渊……早就被挤得没有一点位置了。

“他，什么时候走？”

向绾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