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送走了，一直没开口的顾子建，终于开了口。

“我真的很蠢很笨吗？”

顾子建一脸的真诚，虚心求教。

红豆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话问的，让人怎么回答？

最后还是作为长辈的顾长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情，所以要看你问的是哪方面了。”

顾子建想了想，又问了一句，“那小一为什么样样都行呢？”

红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