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顾小语用力摇头，他们果然要将自己带来，对付封总！

为什么每次，她都处在这样的境地？

每次，都成了他的负担？

“默，你流血了。”封辰默唇角的血，让顾小语吓得心脏一阵收缩。

为什么，血是黑色的？

封辰默随手往唇上抹了一把，柔和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

看着面具男人的时候，眼底，又只剩下冰冷的一片。

“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