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抽痛,回道:“十分清苦。” “我可怜的孩子啊。” 程母又装模作样的嚎了两声,掏出丝帕擦了擦眼角,略带责怪的说:“你这孩子,给你表妹留下了银子没有?虽然说她流落在这乡下不是我们的错,但她毕竟是你姨母唯一的血脉,于情于理,你都该给她一些。” “儿子去的匆忙,身上没有银子。” 程明有些晦暗的说。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娘是怎么做到,一边狠心的给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