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好见?”说起此事,上官云澈只觉着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喘不上力气来,“当年,乃是他父亲带人、屠了我满门!” 无论是否是受大夏皇上的托付,总之……那杀人的侩子手既是夏家人,便已让上官云澈心中无法释怀。 也知晓夏威本是无错,偏生……又让他恨的牙齿打颤。 好月并不知晓这其中的曲折,如今听得上官云澈如此一说,她只愣在了当场,也不知晓要如何开口说话。 上官云澈则又道